在数字笔记工具蓬勃发展的今天，我们有了前所未有的自由来记录和组织自己的想法。然而，这种自由也带来了选择的困惑——我们应该遵循传统的卡片盒笔记法（Zettelkasten, slip-box）使用短小精悍的原子笔记，还是可以放心地记录长篇大论的内容？这个问题困扰了许多笔记爱好者，今天我想从个人实践出发，分享一些关于笔记长短的思考。
从纸质笔记到数字笔记
回顾笔记记录媒介发展的历史，短笔记的流行可能很大程度上源于物理媒介的限制。卢曼（Luhmann）教授的卡片盒笔记法之所以使用小卡片，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纸质卡片的物理特性——如果一篇笔记有好几页，在卡片盒中如何维护？使用统一大小的卡片便于存储和管理，这可能是当时条件下的最优解。
最近一次记录会议笔记时，我再次思考了这个问题：既然现代工具已经让我们的记录和管理方式变得如此灵活，为什么还要给自己设限呢？如果卢曼教授生活在今天，能够使用电子笔记，他是否仍然会选择原子笔记？这点不得而知，但值得我们思考。
我早在 2020 年就开始思考这个问题，当时我刚开始在 Obsidian 中实施卡片盒笔记法，我在一篇笔记中写道："或许笔记名称和长短不重要，更为重要的是如何将一个笔记通过标签、反向链接等方式与其他笔记联系起来。"这一思考伴随着我的笔记实践不断深化。
当时我认为，好的工具应该可以在图谱视图中清晰显示笔记的名称，所以笔记名字的长短并不重要。有些卡片盒笔记法教程甚至使用日期的方式来命名笔记，这在一定程度上也表明笔记名称可能并不是最关键的因素。更重要的是如何将笔记通过标签、反向链接等方式与其他笔记联系起来。
而今天，我们使用的是电子笔记工具，如 Obsidian、Logseq、Roam Research 等。这些工具突破了物理媒介的限制，我们可以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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创建任意数量的笔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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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录任意长度的内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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使用多种格式和样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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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过搜索、标签、链接等方式快速找到任何内容
这种转变引发了一个根本性的问题：既然数字工具已经消除了物理限制，我们是否还需要遵循原先为纸质笔记设计的记录方式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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