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ataview 如何查询出有某属性但值为空的页面

疑问解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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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如下面的代码查询 学习状态 属性为 [[完成]] 的页面，代码运行正常：

TABLE 
WHERE 
   学习状态          
   AND contains(学习状态, [[完成]])

我想查 学习状态 属性 不包括 完成 的页面，
在 contains 前面加 !
就查不出 学习状态 属性 为空的页面。
问 ChatGPT 也总是回答不正确。
这个怎么办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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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个=null判断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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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表示“非”的代码是？

比如“学习状态”有10种属性，查询学习状态不是完成的页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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试过了，也不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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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该就是感叹号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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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这个帖子，应该是一样的需求：

用类似这样的dataviewjs能显示 存在属性但属性为空 的页面：

dv.list(dv.pages()
  .where(p => p.hasOwnProperty("学习状态") && 
              !p["学习状态"])
  .file.link)